简要回答
图/王进忠、谷丽萍主编《彩云：图文集·刺绣》
【编者按】家庭关怀是一种生活方式，也是传承文化的重要任务。 《彩云：图文集·绣篇》讲述了海军退役干部王进忠、谷丽萍夫妇的故事。 COVID-19疫情期间，他们拿出几十年来收藏的刺绣作品进行观察和研究：分类、编号、修复、熨烫、摄影、制作。 黄晃的这本巨著（16开本，390页）经过插图、编辑和印刷，于5月底完成。
全书共分绣品、衣裙、云肩、卷袖、肚兜、茅草、补丁、帘子、背扇、荷包、杂物十一个类别。 大部分物品都是清代和民国时期的。 既有汉族，也有少数民族，还有少数外国人。 193幅图文并茂，图文并茂，学术性强，内容丰富，可读性强。 通过阅读文字、欣赏图片，读者可以了解中国刺绣艺术的诸多特点，从而揭开中国古代服饰的神奇面纱。
收藏的最高境界是深入研究内涵，与更多人分享知识，增加文化自信。 据悉，王进忠、谷丽萍将继续完成书房、家具、木雕、字画、经典、奇石、印章等藏品的研究，并分门别类着书，以飨读者。 夫妻俩表示，他们会很享受这样的时光，抓住夕阳下的每一天，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传承中华文化。 ❉
图/王进忠、谷丽萍在军博会展出的王进忠书法作品前合影
观察与研究
——揭开中国古代服饰的神奇面纱
文/王金中谷丽萍
在写《彩云：图文集·刺绣篇》这本书的过程中，我们接触到了很多中国古代服饰，包括图片、文物、材料和实物。 经过更多观察和深入研究，我们发现这些古代服饰中隐藏着许多鲜为人知的神奇功能，展现出中华文明的迷人风采。 在此，我们仅从中国刺绣艺术的角度，为读者揭开中国古代服饰的神奇面纱。
1. 披风是中国古代最流行的服装吗？
中国现在人们能看到的最古老的服饰，很可能是春秋战国时期出土的陶器、玉器、石雕、木俑上所描绘的图案。 那时，无论是短衣、深衣还是长袍，腰间都系着丝带。 这为中国古代服装的披覆奠定了基础。
到了汉代，这种悬垂风格得到了充分发展，即在衣服上系一条带有青铜或玉质钩子的带子。 人们把需要携带的东西挂在腰带上。 腰带分为缎带、大带（即丝带）和皮带。 丝带仅悬挂印章； 大皮带系衣服； 皮带挂刀、剑、算术包、锦包等。
中国古代服饰中的悬垂风格影响深远。 中国周边国家的服饰都受此影响，基本都是披风。 悬挂式一直沿用至清代。 也就是说，披衣在中国已经流传了近两三千年了。 支撑垂褶服装的带子是中国最重要的服装之一。 古代腰带又称绅带。 绅士就是腰间系皮带的人。 1911年辛亥革命后，中国学习并模仿了西方服装。 不需要挂腰带，只需要裤带。 随身携带的物品可以放在口袋或裤兜里，方便多了。
如今，中国一些少数民族地区仍保留着披衣的传统。 《彩云》展示的是清代白族的绣带（图1）。 这款清代白族绣花腰带长220厘米，适合男士。 刺绣部分采用平针绣、剪贴绣、亮片绣、丝绣、纱绣等多种绣法。 它可以自由、无缝地使用。 腰带两端饰有亮珠和黑色流苏，非常漂亮。 这条清代白族腰带可以说是民族刺绣的杰作，也是中国古代披装的“活化石”。
图1
2、盘锦刺绣起源于什么时候？
清代的高档刺绣制品，如龙袍、卷袖、拼布等，广泛采用一种刺绣方法——盘金绣。 盘锦绣又称“钉金绣”，源于“钉线绣”。 缝绣是用丝线或某种纤维盘形成图案，然后用绣线将其钉在织物上的一种缝合方法。 如果用金线或银线构成图案，然后用绣线将其钉在织物上，则称为金绣或银绣。 皇家贵族所穿的金绣服饰，都是用纯金捻丝线制成的，非常珍贵。
那么，我国古代金绣的绣法是什么时候起源的呢？ 现代考古发掘已经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1987年，考古人员打开建于东汉末年的陕西法门寺地宫，发现了大量唐代丝织品。 据说仅最后一包丝织物从侧面看就有七百多层，而且还没有清理干净。 据藏品清单碑上的记载，有一种带有金线刺绣的丝织物，叫做癙（cù，发音）。 对比清洗后的实物（图2），可以确定唐代金绣就是清代金绣。 也就是说，盘锦刺绣的历史传承至少已有1500多年前。
图2
3、云间是如何中国化、本土化的？
云肩是穿在颈部和肩部的服装，起到美化服装、凸显头部、加宽肩膀的作用。 男性佩戴云剑显得更加雄伟帅气，女性佩戴云剑更加美丽帅气。 尽管云肩护身符的实际作用很小，但它在服装上的美化作用却不容忽视。
有人考证，云巾最早被称为披肩，是汉代从西域传入我国的。 隋代的观音像有披肩，很快就中国化了。 唐代敦煌壁画中，贵族妇女使用丝绸。 到了宋代，这种丝织物演变为夏丝织物，成为妇女服饰中的重要装饰。
为什么外国人的披肩到了中国后演变成了云肩等重要服装？ 因为汉代人穿的是有袖无领的深裙。 说白了，就是用一块布裹住尸体。 因此，在深裙之上再系一条丝巾，就像一条很长的丝巾，从脖子上垂到肩上，缠绵飘飘，颇为美观，成为礼服的重要组成部分。
图3
事实上，“下类”一词最早出现于唐代。 白居易的《长庆集·霓裳羽衣歌》中有“红上霞佩踏步摇冠”句，可见舞者衣裳光亮如云。 宋元以前，沛伯、霞沛或云间都是男女皆宜的。 到了明清时期，除帝王将相外，民间使用仅限于女性。 民国以后，云肩逐渐从日常服装中消失。 但女性在婚礼、宴会等隆重场合仍会使用云笺，并成为传统服饰的象征（图3）。 如今，在一些偏远农村、山村和少数民族地区，新娘的结婚礼服仍然是云肩。 目前，云肩除了在传统服饰中使用外，在日常服饰中已经消失。 但作为刺绣艺术的一个门类，云笺占有重要的地位。 同时，古代云肩也为现代服装领子的设计提供了一定的启发和参考。
云肩作为戴在妇女肩上的装饰物品，是汉民族吸收外来服饰文化、融合并升华为自己民族服饰的结晶。 在中国服装史上，云间是平面设计和立体设计构思巧妙的又一典范。 云间的造型和装饰图案内涵丰富，运用符号、数字、构图等艺术语言含蓄，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 它们已成为中华文明在服饰领域的重要载体。
4、清代官服上的斑章为何不同？
布子是官服的一种。 最早出现于元代，称胸背，是在衣服的胸背上织绣的方形或圆形图案。 然而，当时的胸和背并没有作为等级标志的意义； 其次，它们是与衣服的面料编织在一起的，而不是后来缝制的。 直到明朝洪武二十四年（公元1391年），中国的官服制度才正式出现。
明清两代官服上的布字图案是根据官员的等级和职位来确定的。 明清两代略有不同。 清代文官多采用鸟图案，象征文学才华蒸蒸日上； 武将采用动物图案，象征着无比的威力。
清代官服中，穿着次数最多、时间最长的，是带有“文官绣鸟、将军绣兽”官衔标志的副服（图4）。
图4
清代的布子从图案到质地再到刺绣工艺都有很大的不同。 不仅不同时期有差异，就连同一时期、同一官职的卜子也有很多差异。 以做工为例，工艺大致可以分为两类。 一是编织，包括金织、妆花、提花、挂毯等； 清初以布艺为主，刺绣为辅。 清代中期以后，刺绣成为主导，化妆等技法逐渐减少。 清末，提花构件较为普遍。
布子作为官服上的等级徽章，为何各有不同？ 主要原因有：
首先，清代的补子并不是国家统一制作的。 而是按照统一的规格和图案定制的，只要符合自己的官职即可。
其次，宫廷绣的补丁质量比较高，但是刺绣的成本也很高。 民间绣片的质量较低，但刺绣成本也较低。
第三，官缝线的质量取决于价格。 刺绣越好，价格就越高。 只要你有钱，你就可以穿比别人更精致的补丁。
第四，清朝允许捐官，即用钱买官，捐官的最高级别是五品文官。 因此，有钱人可以用钱购买比官员更优质的补品。
5. 北京雨燕是外国人首先发现的吗？
作为北京的标志性物种之一，很多北京人都对北京雨燕非常熟悉，被誉为“北京城的精灵”。 它既是北京的生态标志，也是北京的文化标志。 然而，北京雨燕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呢？ 据一般记载，英国博物学家斯温霍特于1870年在北京首次采集到雨燕标本，并将其命名为普通雨燕北京亚种。 也就是说，北京雨燕是在清朝同治年间被外国人发现的。 这显然与事实不符。
《彩云》一书中，有清代四品文官云岩的集。 此件清代光绪年间官服拼布，在黑缎底上采用盘金绣和平针绣，精心绣出云雁展翅、海水江崖、祥云升腾等图案。太阳，吉祥八宝，福气从天而降。 构图独特，色彩丰富艳丽，图案灵活动感（图5）。
为什么清朝四品文官的中央图案是云雁？ 相传五朝时期建有一座塔，又称观音塔。 该塔为楼阁式砖塔，八面四门。 由于风雨的侵蚀，这里遭受了严重的侵蚀。 塔上住着一种神奇的燕子。 这只燕子只有前爪，没有后脚趾。 故曰云烟。 据说，这种云燕飞不远，不向外移动，不掉落树枝，也不落地。 它滑出洞穴，飞进巢穴。 当地人称之为“绕塔飞”。 四品补服饰有云雁，寓意四品公务员能如云雁，不失节操，知时而行。
图5
据考证，这种名为北京雨燕的鸟，实际上是清代卜子中的云雁。 中国人早在五朝时期就发现了它。 经过长期观察，学者们发现，北京雨燕云燕的最大特征是只有前爪，没有后趾。 因此落地后很难起飞，只能从高处滑翔。 这与古代记载完全一致。 但当时人们观测视野有限，认为大雁不会飞得很远，也不会迁徙，这是不准确的。 每年2月，云燕从南非开始漫长的迁徙，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抵达北京。 到了七月中旬，它们再次飞走，并于十一月中旬抵达南非过冬。 云燕单程飞行距离超过16000公里，飞行速度为每小时110公里至120公里。 它是长距离飞行的鸟类中速度最快的。 云燕喜欢在古建筑的屋檐下筑巢栖息，繁衍后代。 夏季，大雁在北京古建筑的雕梁画栋上飞翔嬉戏，叽叽喳喳地唱着，已成为人们喜爱的场景。
6、为什么清代到民国时期的立体模型上都有窗帘？
我国古代人们用来梳妆打扮的镜子最早是铜镜，出现于西周时期。 当时的镜子是用装满水的铜镜做的。 后来铜镜发展成为铜镜，但倒影人脸不够清晰。 直到清代从西方引进玻璃镜子后，中国人才可以清晰地映出自己的面容。
玻璃镜最初被称为西洋镜。 从清代到民国，这种西洋镜都需要配备镜幕才能使用。 镜帘又称镜衣。 古称镜罩，起到保护镜子的作用。 古人视镜子为神奇之物，称其为“妖镜”、“宝镜”、“圆灯”等。
古人为什么要用镜帘遮住镜子？
首先，当时进口的立体模型价格昂贵，人们用它们作为房屋守卫。 但玻璃镜子很容易破碎，所以需要用镜帘来保护，防止玻璃镜子破碎。
其次，有些人误认为明亮的镜子会在黑暗中夺走人的灵魂，这是不吉利的，所以在不使用时需要遮盖起来。 这是一种迷信的心态。
第三，镜子会反射房间内的光线，如果照到某些物体上就不吉利，所以需要用镜窗帘来遮挡。
《彩云》一书中展示的是清代的镜帘。 黑色缎面上，用平针绣出一朵盛开的粉色牡丹，顽强地生长在太湖石上，古朴而生动。 两条蓝色丝带悬挂在两侧，飘扬。 侧帘上写有“镜中福”四个大字，吉祥如意（图6）。
图6
人们使用时将镜帘打开，不使用时将其关闭。 由于镜子通常放置在大厅里，所以在镜帘上绣一些美化的图案是很自然的。
7、“耄耋之年”的目标真的有可能实现吗？
《彩云》中收藏了一对民初的枕套。 枕顶是老式长方枕两侧的刺绣（图7）。 这对抱枕上面的图案是三朵盛开的鲜红和鲜黄的鸡冠花。 花边，一个男人牵着一只老花猫，花上有一只蝴蝶在飞舞。 鸡冠花——老猫——蝴蝶，寓意八十多岁的官（冠）。 八旬一词是指七十、八十岁的老人，意思是官员预计已七十、八十岁。
图7
封建社会的官员期望七十岁、八十岁现实吗？
古代官员的正常退休称为“退休”，相当于现代意义上的退休。 古人还常用“知事”、“知知”、“修知”等名称，都是指官员辞官还乡。 《礼记·曲礼尚》对官员的出仕观念和退休年龄有具体的规定：“为官，……七十而起仕”。 又载：“五十而为贵人，六十而不读书，七十而起政治生涯。” 《尚书大传》记载：“医者七十而起，居乡”。 这不仅清楚地说明了古代官员的退休年龄，也说明了他们退休后的居住地。 即官员退休后，必须返回家乡居住。
明清两代对官员入仕年龄有具体规定，但每个时期都有不同的变化。 明朝初期，洪武元年（1368年），开国皇帝朱元璋下令：“内外为官，年满七十者，应遵命为官”。 他曾向朱元璋献上三个字：“筑高墙，广积粮，慢慢称王”。 策朱升于洪武二年“晚年为官”，享年七十二岁。 洪武十三年（1380年），朱元璋又下旨：“凡文武将官六十岁以上者，命侍奉，授圣旨”。 官员出仕年龄的提高，为官员年轻化提供了必要条件。
清代官员的年龄规定比明代更为详细。 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朝廷规定，户部、书院属下官员，年龄超过五十五岁的，须经朝廷官员仔细筛选。 乾隆三十三年（1768年），任命经察二品、三品为留官，并引进六十五岁以上者。 嘉庆三年（1798年），朝廷命北京警察署二、三级官员引荐，限制为年满七十岁。 另外，武官的年龄规定是：副将军衔以下，年满六十周岁退休。 然而，嘉庆五年（1800年），朝廷重新调整制度，将65岁以上的人纳入“老”阶层。 根据《六皇子刑罚规则》：“进京检查二、三等人员，年满六十五岁者，由别等领导介绍。以后，改成了七十岁以上的，这一次，六十岁的人还是照常对待。 五岁以上者，须由领导介绍。”此后，上述规定一直沿用至清末。
在清代，虽然通常以七十岁作为入仕的标准，但在实践中却并不十分严格。 有很多人七十多岁了还继续服役。 例如，乾隆十四年（1749年），大学士张廷玉琪年满十八岁才获准任职。 都统松云出仕时已经81岁了。 甚至还有八十岁升职的案例。 比如，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八十多岁的陈朝祯仍升任翰林院学士。 由此可见，清代对高级官员的年龄规定是比较宽松的。 于是就有了“耄耋之年”的奢望。
8、侗族的背扇里藏着什么天文和生育密码？
侗绣是居住在贵州、广西、湖南等地区侗族保留下来的刺绣艺术。 历史上，侗族大多居住在风景优美、依山傍水的地方。 由于交通不便，与外界交流很少，许多古代先民的朴素生活方式和文化传统长期保存下来，从而形成了侗族刺绣的独特特色。 侗族虽然有自己的语言，但没有文字记载。 他们服饰上绣的许多图案和装饰都与民族形成和发展的传说和故事有关。 这样，民族的历史文化就被记录下来，代代相传。 《彩云》中展现的两把侗族刺绣婴儿背扇的图案，隐藏着古代侗族天文和生育的密码。
一是民国侗族背扇上的“太阳纹”图案（图8）。 这件背扇是在黑布底上用平针、剪绣、十字绣绣出侗族古老的传统图案。 配色引人注目，内涵深刻，让人百看不厌。
图8
此背扇上部两侧有相同的太阳纹。 侗族的传说与苗族的传说相同。 他们相信天上有九个太阳，中间有一个大太阳，周围有八个小太阳，像花朵一样在天空中绽放。 中间的大太阳地位特殊，含有一个“卍”字。 在侗族人心目中，它代表着旋转的火。
“卍”字是中国非常古老的符号，在甲骨文中也能找到它的踪迹。 据专家考证，古人最初发明这个符号是为了表示舞蹈时的旋转。 在这个太阳图案的中心使用这个符号，表明侗族人民很早就认识到太阳的旋转。 太阳花两侧的“卍”字旋转方向相反，表示一个在地面上仰视，一个在俯视宇宙，就像天文学中的赤道和黄道一样。 由于北斗七星也绕着北极星旋转，所以有人认为“卍”字代表了北斗七星的旋转模式。
向日葵图案中，八个小太阳的周围有八颗星星，均匀分布在两个太阳之间，但都是从四个红太阳的基部生长出来的。 这是洛书符的一种变异。 它不仅代表方位，即东、南、西、北、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八个方位，还代表节气，即二分（春分、秋分）、二分。 至日（夏至、冬至）。 可见侗族的祖先对天文学有相当准确的观察和认识。
这把背扇位于两朵向日葵之间，用镂空描绘出连续的红蓝三角形，代表古人观测日出和日落的山峰。 由于地球是倾斜的，因此您观看日出和日落的方向全年都会发生变化。 经过几千年的探索，侗族人民通过观察日出和日落位置的变化，能够准确掌握节气。
另一件是背扇上侗族盖头（当地称“背带片”）上的“榕树向日葵”图案。 这款侗族背扇采用侗族传统的辫绣、籽绣、剪贴绣、纱绣等技法，描绘了侗族几千年来的传统图案。 色彩淡雅，刺绣精美，内涵丰富，所含数量非常大。
这把侗族背扇中央的圆形图案就是太阳，它由七种颜色的光芒组成，向四面八方发出光芒。 太阳光线周围有300多条细线。 估计侗族先民就是用这种方法来记录从怀孕到生产到满月的天数，这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间段。
图9
太阳周围有一个由绿、粉、黄、蓝、紫12个正方形组成的圆环，代表一年中的12个月。 再向外，有一条由33个白球组成的连续花边。 白球代表月亮。 也就是说，侗族人把孩子出生后的33个满月记录为孩子成长的一个周期。 在这个周期中，宝宝从吃奶到断奶、吃饭、走路、说话，不再需要背风扇。 圈外有4棵大榕树，树上开满了色彩缤纷的榕花。 后扇盖最外侧三面绣纳纱，绣蝴蝶图案。
这种侗族背扇图案被称为“榕树向日葵”图案。 相传侗乡多产千年榕树。 榕树终年常绿，根深叶茂。 侗族称其为“龙树”，是侗族的图腾树。 对榕树的崇拜希望人们像榕树一样拥有旺盛的生命力，希望子孙后代像榕树一样根深叶茂。 有些地区坚信“榕树本来长在月亮上”的传说，因此将榕树视为神树。
侗族刺绣中的太阳图案象征着太阳神和保护神，可以辟邪、治病、保护儿童； 向日葵频繁出现在侗族的肩带上，象征着保护儿童的作用，画面祥和祥和； 侗族视龙、蛇为神。 并作为国家保护者的象征而受到崇拜。
总之，在我们的《彩云》一书中，通过对刺绣的研究，我们也揭开了许多遮盖中国古代服饰的神奇面纱，真诚期待读者的阅读和品味。
2020 年 6 月 4 日，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