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要回答

中国是世界上最早养蚕、缫丝、织丝的国家。 丝织业是我国最古老的传统手工业之一,有着非常悠久的历史。 我们不仅拥有先进的丝绸技术,而且生产的丝绸面料在世界范围内广受好评。

汉朝“重农抑商”,以农桑为基础,确立了“农桑并重,农织并重”的国策。 汉代有着丰富的丝绸文化,尤其是对丝绸的崇拜和丝绸服装的穿着。 与中华民族伟大文化同步的汉代丝绸文化也源远流长、丰富多彩、影响深远。

一、汉代蚕神信仰

中国首创丝织技术,对世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极大地推动了古代文明的历史进程。 早在商代,甲骨文中就有关于丝织品的文字记载。 汉代赋予丝织品多种文化意义。 汉代丝织文化的原始性主要体现在对蚕神的崇拜上。

汉代原始丝绸文化的一个重要表现就是对蚕神的祭祀和崇拜。 生活在原始社会的人们每天都遭受着来自大自然的各种威胁,无法解决温饱问题。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发现蚕可以吐丝,于是他们把蚕丝纺成最原始的衣服来御寒。 于是,出现了对蚕的信仰,出现了原始蚕神的祭祀。

在秦以前的史籍中,有很多关于崇拜蚕神的记载,嫘祖就是其中之一。 据司马迁《史记》记载,嫘祖是中国古代“五帝”中黄帝的第一位妃子。 由于她一生传授给世人养蚕的方法,所以被世人尊为神,被称为“始祖之祖”。 蚕”。

此外,汉代以前蚕神的另一个典型形象是蜀王蚕丛。 《农书全书》记载:“蚕丛为蜀都,着绿衣,教民蚕桑”。 嫘祖、蚕丛被奉为神,教导人民养蚕之术,造福子孙后代。

汉代在很大程度上继承了先秦的原始宗教文化,其中就包括对蚕神的崇拜。 这主要体现在皇室对蚕神的祭祀上,但祭祀对象与先秦时期相比略有变化。

《汉官六种·汉官旧礼》记载:“皇后春桑,皆绿衣,亲手采桑,缫茧三瓮,群臣妃嫔皆从之。诞生后,皇后亲手桑树,在花园的蚕室里,养的蚕有一千多只,寺庙中间养着羊和猪……”这是皇后的记载。西汉时期祭祀蚕神。 可见,西汉蚕神的祭祀对象已被先秦嫘祖、蚕丛的女子元玉、御史公主所取代。

东汉继承了西汉崇拜蚕神的传统。 《后汉书·礼制》记载:“是皇后、大臣、诸侯及其夫人蚕月,蚕于庙中,与少老行礼。” 在汉朝统治的数百年间,历代皇后祭祀蚕神的意义就相当于皇帝每年春耕的意义,这也体现了中国古代“蚕神并重”的思想。 “耕织”。

2、穿着丝织品是特殊身份的象征

汉代对于丝织品的消费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这是中国古代封建社会分层的必然表现。 同时,也是汉代严格的社会等级制度在丝织品消费上的重要体现,赋予了汉代丝织文化一定的政治意义。

丝绸服装不仅质量好、穿着舒适,而且还是社会阶层和地位的象征。 史书记载:“古时,人必有命,然后得衣帛,乘车马”。 这说明丝绸面料的消费是有特定人群的。 西汉初期,特别是汉高祖时期,重农抑商的现象十分严重。 商人不仅受到“重税、重租的打击和羞辱”,而且政治地位也降低了。 手段之一就是“不准穿衣服、不准乘车”。

同样的措施也适用于囚犯。 光武帝“遣犯行罪,其死罪入狱于无辰前,减死刑一级;犯人皆松解缰,衣帛”。 直到东汉时期才允许犯人。 可以穿丝织品,也就是说西汉时期的囚犯是不可以穿丝织品的。

《盐铁论·无不足》中也有记载:“以罗纨绣者,亦为帝王及妃嫔之服;练茧丝者,亦为婚姻之饰,以细丝织成。”并且不在市场上。” “罗万文”“绣”是指罗、万、文绣三种不同的丝织物。 然而,这些丝织物只能供“妃子”使用。 由此可见,汉代丝织品的消费具有明显的等级性。

“提旗”是汉代丝织品特殊身份象征的代表。 《说文解字》云:“又提,丝赤黄。从糳是声。” 可见ti是黄红色或橙红色的丝织物。 汉代京城卫“提骑”,即骑兵,隶属郅金吾,是京城卫的一种。 其成员大多来自富裕家庭,地位很高。

《全侯韩文·汉官义》记载:“郅金吾为官府兵库,有骑200人,戟520把,自中兴以来,只遵规矩,不干涉国事。” 可见,“提骑”是汉代皇帝出巡时使用的仪仗,同时还担负着缉拿盗贼的任务。

汉代“提旗”的由来,也可能是因为他们穿着提制的衣服。 提本来是一种比较高档的丝织品,用来显示“提旗”在京城戍守中的地位。 这也是汉代丝织文化的一个重要方面。

3、丝织物上的图案、绘画寓意着美丽和寄托。

汉代丝织物上绣的图案一般分为鸟纹、走兽纹和云兽纹三类。 这些丝织物上的图案有的寓意美好,有的象征长寿,有的代表勇敢和威力。 据郭子衡《东明记》记载,西汉巴蜀地区就产有“云凤”图案的锦缎。 尤其是巴蜀地区所产的绣有“随云式云兽纹”的锦缎,体现了汉代高超的丝绣工艺。

其图案为神话瑞兽、山云,空白处绣有“长寿吉祥”等吉祥文字。 整个画面奔放古朴,有一种磅礴之气。 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汉代的社会风气,从皇室到普通百姓,追求自由、财富和对神的向往。 因此,丝绸织物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汉代的消费方式和服装需求,对中国古代服装的变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汉代丝织业的繁荣,从当时文人的一些文学作品的字里行间就可以看出。 傅彝《五赋》云:“罗衣长袖随风交错”、“纤维抛天”、“袖如素霓”。 张衡《五赋》云:“衣杂罗枢”,“依如飞燕,袖如雪”。 罗是一种柔软的丝织物,常被称为“云罗芜湖”。 舞者佩戴它,歌舞如神。

又如《淮南子·说林训》:“林子之女,织帛而思,叛逆。屋内有美人,以帛编之。” 汉代文献中对丝织品的赞美有一定的体现。 它体现了当时丝织品工艺的精湛,也体现了汉代人民较高的审美意识和社会文化水平。

以丝织品为文学题材的作品在汉赋的其他作品中也有体现。 汉乐府《陌上木郎》云:“罗敷善蚕桑,采桑于城南角……日人头戴馍,耳中明月珠。绿气下裙为紫气,上袄为紫气。” 这显示了女孩的衣服和丝绸面料的颜色。

《古诗赋焦仲卿妻》描写刘兰芝:“绣腰怯”、“着我绣裙”、“脚上丝鞋,头轻”、“腰如素料飘逸,耳如明月遮天”“通过详细描写刘兰芝被婆婆赶走时所穿的衣服,向人们展现了一个优雅贤惠的中国古代女子形象,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汉代普通家庭妇女的社会生活。

丝绸织物在汉代社会文化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丝绸织物也成为汉代人们生活习俗变化的象征。 汉代丝织品的品种和图案不仅满足了人们对服饰的审美要求,而且成为一种生活方式时尚。 一个典型代表是汉代蜀锦的兴起和发展,成为汉代上流社会服装原料的主流来源。

《盐铁论·三七》云:“当今富贵者有丝绣、丝锦,中产者有素丝、冰锦。普通百姓则打扮为妾,过着亵渎的生活。”婚饰。丈夫,朴实之人,穿丝丝,丝丝倍,用之值倍。” 反映了汉代上流社会的主流服装材质已逐渐成为丝织品。

《千夫论·伏羲》云:“如今京城贵族的衣食、车车、装潢、房屋,皆超出皇家制度,骄横自大。凡奴婢、妃嫔,皆有之。”受格子圣月,女衣在筒中。丝质细腻,丝质冰凉,刺绣精美。” 丝织品奢侈消费的生活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汉代的生活习俗已经从汉初的节俭走向了奢靡。

《淮南子·说林训》云:“临子之女织思而逆,屋内有美人,以丝编之。” “临淄之女”被视为“不织布”。 “叛逆”,可见丝织品对当地生活习俗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汉代高度发达的丝织业更大程度地凸显了丝织物的经济属性。 在汉代人民的社会生活中,丝织品作为一种高档手工艺品,往往体现了汉族人民的价值观。

在汉代文献中常见丝织品作为赋税、贡品、赏赐或礼品。 《汉书·王莽列传》记载:“天下官民诸赋税,三十取其一,帛俱尽失长安”。 《汉书·地理》云:“荆、河唯豫州……土唯土。,……贡漆、枲、纺、绻、琣丝禺、锡贡磬。” 所有记载都表明,丝织品是直接用作赋税和贡品的。

4. 总结

丝织业在汉代社会生活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汉代丝绸业的发展有其特色,丝绸文化也表现出其独特的个性。 汉代丝织文化在一定的宗教性质基础上,蕴含着一定的政治和社会文化内涵。

汉代灿烂的丝绸文化,进一步展现了中国古代丝绸文化的深远魅力。 汉民族以博大的胸怀吸收各国的文化养分,使汉代的丝绸文化更加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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